“奕鸣怎么样了？”白雨语气如惯常平缓，但眼里担忧满满。 “视频在吴瑞安手里？”他问。

突然间，他们之间再次有了疏离感。 “我去。”程奕鸣走出房间，下楼去了。

但程奕鸣住楼上或者楼下，对她来说有什么大的区别？ “你来得有点晚。”白雨说道。

“你懂这个？” 是于思睿打电话来了。

而且，“这是我们人生最后的交集，问出我爸的线索之后，程家人会把你带走。如果你真觉得对我愧疚，就请答应我一个要求……” “我……不能来看看你吗？”于思睿坚持，“就算我们不能再在一起，我们不能是朋友吗？”